妇人却不依,“我们都知道了,不就是收回了一块被洋人占的地方,难道还做错了?”
“是啊!这京里的官老爷也真是的,我们生在海边的,最是烦这些洋人,现在是被收拾得规矩了,早年可嚣张得很!”
“是我们失了分寸,私自出兵。”胤褆出言揽下来,这样的话不好叫扩散出去。
“那这是非走不可了?”几个百姓一脸期盼的看着佟珍瑶。
胤褆:“……”
看出来了,他根本就无关紧要,这都是冲着他福晋来的,所以福晋到底做什么了?
见佟珍瑶沉默不语,她们也知道了答案,“夫人你走了,那些作坊怎么办?谁还操心我们这些妇孺的生计,要不是夫人拨来水泥,我那破屋早就倒了,那还能出来收拾海货。”
好吧,也不用问了,回来几天他早就通过来报账的知道,现在手下的作坊非常可观,明明来了还没有一年,这是怎么做到的?比起福晋的成果,他拿捏住水军,改革作训方式,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佟珍瑶觉得有些意外,其实她也没有刻意做什么,作坊到工厂本就是工业化的进程,她自然会考虑把作坊扩大化,所以不管是造纸印刷还是酱料,她都下意识的往工厂的模式靠,女工还能少吗?
福建经过几年的开海观念冲击,能够出海的青壮早就投入了茫茫的海波,留下的人手里,妇孺自然就占了先,所以她就优先录取了女工,这也不是她刻意,主要自己也有船,余下的这批男人里,总还是要学一学筛一筛出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