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听明白了,噶布喇一家人这是达成了统一,也是为了太子做出这样的决定。倒是可惜了,噶布喇显而比索额图明白进退分寸,只可惜身体弱了些不堪用,若是索额图能有这份分寸,他也放心交给太子联系母家。
“你倒是大胆,只除了这些冠冕堂皇之言,你又是如何想?”
赫舍里格格听明白了,这问的是为什么由她来说,这里面有她什么干系。
“皇上,奴才现下已经十八了,便是选秀,也已经过了年岁,尚且不知道将来在何处。奴才辗转反侧,不知道皇上如何安排,但蒙受圣恩,于宫中受教多年,奴才斗胆,不愿浪费所学,愿为皇上献上绵薄之力。南海地远,奴才也不必固守后宅之中。”
过去倒是没看出有这个胆识,康熙只是略有些意外,并没有为她存了出宫的意思有什么不悦,留到今日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原是想着赫舍里家的人来请求,这些人倒是沉得住气。
“你既说分忧,去了南面,你待如何行事?”
“自是入乡随俗,洋人可做的,我们便也能做,将来中华之民一心归附,便是将来之事了。”
没成气候的时候低调点,有了底气直接收归囊中。
“勿忘所言。”康熙只给了四个字。
改日康熙就召来了常泰,与他密谈,回头京里就炸开了锅——
一等公噶布喇要举家前往南面,连未许人的格格都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