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哪个兄弟的家眷?这兄弟倒是好福气!你愿意跟来这穷乡僻壤的。”这时候他也歇了心了,自己人那不能调戏了,万一闹出事来,营里还哪有他站脚的地。
佟珍瑶但笑不语,这重要吗?这不重要,要紧的是你们被我撞上好日子就没了。
“福晋的身份也是你能问的!”莺儿站出来训斥。
侍卫这时也很有眼色的把人挡了出去,当然,透露点消息让对方识相就不必明说了。
佟珍瑶这才回头看向番商,“那边彩漆的房子看见没?我住那里,有事去那里就行。”
佩特兴奋起来,这一看就是了不得的大主顾!他来这里几天了,也知道那是给一个大官的房子,看来这位女士就是这位大官的家眷。
“瞧好吧~尊敬的女士!我会为您带来好消息的。”
…………
又适应了两日,胤褆回家来一趟,说起他在军营里的经历。
佟珍瑶认真听了,又提出自己盘算了几天的事,“说来我总觉得现在的水军还是太闲了。”
“这话怎么说的?”胤褆一听就知道有事。
“前两天我出去转了转,遇上了一队水军,颇有些滋扰地方,调戏妇女的做派,我看附近百姓习以为常,长此以往名声必定败坏。要知道这可是水军,论起来八旗都是北方人,怎么也比不上福建子水性娴熟,若是再招录新人,总是要从这里选的。”
至于还招不招新人,那就是废话了,在南方下这么大力气,不就是为了掌控南洋,就这好坏捏起来不过几千人的水军,撒到南洋真的什么都不是,又不是有顶顶先进的炮火,可以以一当十,哪有不要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