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笑道:“放心,爹爹心里有数!”他顿了一下:“再说今儿这种场合,也不会醉。”
“为什么?”吴芳姿笑道:“安王府没有酒么?”
见吴刚不答,她又去摇高氏的手:“阿娘?”
高氏倒是真的疼她。
虽然这位是庶生子,但那位病歪歪的,等于是在她跟前长大的,后来那位死了之后,又记到了她名下,比起亲生的也没差。
高氏就笑着道:“老王爷倒是个豪爽的人,但晏成渊不擅交际,所以这种场合,一般都是各人尽了礼数就完了。”
吴芳姿问:“还有那个晏时玥呢?”
高氏笑道:“殿下虽在女席这边,但不喝酒,也不爱与我们聊天,只走个过场就算了。”
吴芳姿垂了垂眼:“不是还有别人。”
“嗯,”高氏也想起来,问吴刚:“说起来,晏成渊不是有两个义子?”
吴芳姿心猛然一跳,连抱着高氏的手都一紧,只是高氏并没注意。
吴刚点了点头。
高氏道:“一个叫晏时嵘,是殿下民间的兄长。一个是晏良筹……可是连晏时嵘身在千里之外,都叫人送了礼过来,那晏良筹听说就在都城,为何却既没送礼,人也没露面呢?”
吴芳姿忍不住道:“别人不叫他,他怎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