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暮眼神示意苏平河:“苏司务,你说。”
苏平河于是站了出来,朗声道:“京师府尹赵天宇,买凶杀人,嫁祸他人,证据确凿,着令带回刑部严加审问!”
听到这话,赵天宇明显变了脸色:“一派胡言!我为官数十载,从未与任何人有过矛盾,何故会买凶杀人?”
“赵大人既然一口咬定自己蒙冤,那更应该跟我们回刑部配合调查了。”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新科榜眼,也敢来本官面前指手画脚?!”赵天宇明显不服苏平河对自己的指控,放声辱骂道,“乳臭未干的小杂种,给我提鞋都不配……”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痛呼:“唔!”
原来是段长暮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苏平河倒不是很在意他骂自己的话,因为这恰恰证明了他的恼羞成怒和无路可逃。
她反而被段长暮的行为给吓了一跳。
这一脚,看起来就凶狠异常,只怕早已伤及了内脏。
见赵天宇脸色惨白,疼得蹲在地上起不来,段长暮慢慢踱步过去,屈膝弯下腰凑近他耳畔,一字一顿地慢慢开口道:
“就冲你方才骂他的那几句话,我觉得,你的舌头可能保不住了……”
苏平河听到这话,没忍住扯了扯嘴角,段长暮拔人舌头的癖好,原来从这时候就开始了?
只是他似乎是为了自己才出的这口恶气……
这么想想,苏平河又顿时有那么些飘飘然起来。
“樊师爷,本侯可以带赵大人走了吗?”段长暮竟然还没忘记站在一旁的樊冲,转过头去问他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