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家公子从屋里出来,阿方的眼睛又瞪的老直,只见花辞依照常日穿着打扮,艳红色的薄衫,寻常人买不起的金面具,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
好看是好看,但……
既然是去帝宫,穿成这样未免有失体统,在阿方看来,公子那日穿的素衣就不错。
院子外面停着一辆马车,还有几个帝宫高手陪同护送,请人给足了面子。
花辞叫上颜愈,在阿方羡慕又震惊的表情下,一同上了马车。
临走时,还特意撩开帘子对阿方道:“记得看家。”
阿方:“………………”
马车内足够宽敞,两侧亦可做人,但颜愈刻意和花辞隔开了距离,坐在另一端靠门的位置。
花辞扫了眼,看懂了他的心思,但没开口。
马车内很安静,安静到颜愈想逃,最后他终于憋不住了,道:“公子,我们要去帝宫干什么?”
花辞正在闭目养神,一手支着太阳穴,衣袍滑落,露出小半截清瘦的手腕,白得晃眼。闻声,他并未睁眼,恹恹的道:“我的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想好要拜谁为师就好。”
颜愈:“那……都是可以拜谁为师?”
花辞睁眼,心说这小子终于想开了?终于不执着拜我为师了吗?
心里一阵欣慰,开口语气都柔和了不少:“挺多的,譬如花季,花宿,花奕……或者花缔?”
花辞一开口报了十几个人名,颜愈也没记住几个,只是有些好奇,道:“听闻帝尊最出色的儿子是花易落,为何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