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浅笑,随后穿梭自如离开,仿佛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从未发生。

瞿夜明进城时,引发了不小的恐慌。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一群人选择昏睡时,独自清醒的人便是有罪之人。魔宗的入侵导致了周遭城镇的官兵接被屠了满门,烧杀抢夺也不被魔宗阻止,长期以往这里的人们习惯了犯罪,自然而然会将这些惨无人道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听说了吗,这个人把大牛他们全杀了,手段极其残忍啊!”

“大牛太惨了......干了这么久居然会被一位从来没见过的人给取走姓名,这些假惺惺的正道人士管的就是多,也不通半点人情。”

“你不要过来啊!”

瞿夜明朝哪靠近,那片方位围观的人们便止不住尖叫,他只好选择人少的地方进入一处偏巷便再也未现身,有位好奇的人鼓起勇气前去一探究竟,却发现瞿夜明早已不见踪影,尖叫声此起彼伏,人潮散去。

而瞿夜明早已入住家偏远的客栈,喝茶的同时一位白衣男子推门而入,坐在他身边不由分说撕扯自己的脸皮,人皮遮挡的面庞甚是熟悉,正是他的哥哥瞿思秋。

瞿夜明知道自己目前不方便在此城镇打探讯息引人耳目,便让自己的哥哥暂时脱离瞿赤刃,出来帮其打探讯息。

“自从和你交手后,罗季阳便再未出过城中央的宫殿。”

“我知道了。”

“话说弟弟,那天你和偌倪姑娘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他放下茶杯,忧心仲仲的看着弟弟,瞿思秋的眸子甚是好看,双瞳剪水般的清澈明亮,犹如一汪春泉般。

“然后呢?”

“你这样下去,真的没什么问题吗?”这种病态的,极度依赖的爱驱使瞿夜明那日道出如此恐怖的话语,就连在剑内的瞿思秋都觉得毛骨悚然:“以及你真的,是来探寻那些弟子所受奇特的伤是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