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凝眉：“看在你救了蒋殷的份上，本座不杀你，但你得告之本座，你当年混入虚灵山的目的是什么？”

王湉面色一滞，俄而缓缓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时我就处于转世重修的开始阶段，如若我能得到一滴凤凰的精血，我未来的修行将受益无穷。”

江清知晓他没有说谎。

“师祖，求求你救救王前辈吧！他......他受了极重的伤，是徒孙害了他。求求你了，救救他吧。”

第180章 皇帝寿辰，诸强汇聚

蒋殷忽如其来的求情，让江清略微一愣，等他打量了一会王湉，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势的确很重。不仅如此，他的伤势很杂，其中伤及他本源的却是一种特殊的能量。

如若江清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燕秦出手。

“你......你住嘴！”

王湉气不打一处来，可眼下这种情况，他没有办法一巴掌打在蒋殷头上了。

随着回光返照的时间过去，他已经变得愈发虚弱起来。

江清淡然望着他：“我可以救他，可我为什么要救他。”

蒋殷脸色一僵，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曾想过这个回答。

“师祖，徒孙自知地位卑微，不敢再奢求师祖什么。可王前辈乃是天人九境巅峰的高手，如若他的伤势好转，决然能够帮上师祖的大忙。”

蒋殷面色胀红，额头紧紧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