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进来了个小卒,跟说了两句话,称呼他为罗校尉,阮阳这才知已经坐到了羽林军校尉的位子。

屋内重新剩下一人,阮阳看了一会儿,悄然跃下,稳稳落于身后,而后出手一砍,猝不及防挨了一掌,软倒在地。

阮阳在屋中转了一圈,又翻了翻正在看的书,没找到什么端倪,却见屋外有个卫士朝这边走来,他将心一狠,正要如法炮制,就在这个时候发出一声闷哼,悠悠转醒。

阮阳只得再次跃上房梁,隐于暗处。

这卫士找说了两句便走了,阮阳本不欲久留,却听耳畔一道风声,他信手一抓,掌心躺着一个纸折的飞镖。

“既然都来了,不叙叙旧再走?”声如洪钟,他并没有发现阮阳藏身的地方,一连扔了四五个飞镖,总能有一个能中的。

阮阳将那飞镖揉成一团:“叙什么旧,你和我有旧可叙吗?”

这声音于来说久而未闻,但一听便知是阮阳了。

“我就知道是你!”

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出了阮阳所在的位置,而后旋身踏着顶梁柱飞身而上,在空中便是一拳,被阮阳侧首躲了过去,而攻势不停,阮阳以避代攻,向后一仰,却是瞅准时机,一指点在了的肋下。

发出一声痛呼,咬牙又是一劈,被阮阳稳稳接下,擒住了手腕:“你当年打不过我,现在还是打不过我。”

“不打怎么知道?”

“白费功夫。”阮阳冷嗤,将那手腕一把推了回去。

二人竟就在房梁上说起了话,捂着肋下,龇牙憋了会痛,见阮阳形容大改,便猜到是一张面具,伸手要揭,却被阮阳一掌拍去,身形晃了晃,险些从梁上掉下去。

抓着梁木稳住身形,道:“你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

“全国上下都在追杀你,而你偏偏来到了禁卫最为森严的羽林军营帐,我只要大喊一声,你便有命来,无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