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还不够,现在又将主意打到了寿宁宫!

姚昌寿震惊了,他活这么老,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只见太后悠悠扶了扶鬓边的金钗,而后缓缓起身。

“蒋行舟,哀家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人才做出这种事的。既然这样,哀家给你两条路。”她竖起两根手指,“一,将那人交出来,哀家赐你好死。二,把东西和人一起交出来,则死罪可逃。”

蒋行舟笑了:“左右不过一死,太后何不直接下旨?”

赵太后竖眉,“你当真以为哀家不敢?”

蒋行舟当即叩首:“敢问太后,臣到底偷了这寿宁宫的什么东西,也好让臣死得明白。”

蒋行舟算定,赵太后必不可能当着姚昌寿的面将太岁的事说出来,她今日叫姚昌寿来也是为了一切都能看起来合乎规矩一些,届时,蒋行舟之罪是落在姚昌寿的笔下的,与她一个后宫之人无关。

“蒋、行、舟,”赵太后俯下身去,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道,“哀家知道你偷药是为了那个小杂种。”

“哀家还知道他在你府上。”

“是那个小厮?”太后看着蒋行舟的后脑,“还是那个侍卫?”

蒋行舟不答反问:“那太后今日召臣来,究竟是为了莫须有的偷窃一罪,还是藏匿罪王之子一罪?”

“莫须有?”赵太后怒极反笑,“你是真的不见黄河心不死。”

“臣所未为,便是莫须有。”

“人证已有,你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