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人的目的,蒋行舟尚不可知。
阮阳接着解释:“我本想待西南匪患了结之后再同你和盘托出的,谁知你这么早便查到了这个地步。”
“嗯,你本想。”蒋行舟点头重复,态度让阮阳捉摸不透。
“是真的!”
“既长着一张嘴,要怎么说都由你。”
阮阳急了:“我没有恶意!”
闻言,蒋行舟端了副好整以暇的姿态:“你如何证明?”
“我可以跟你说所有我知道的事,你大可以问我。”
“好。”蒋行舟道,“是谁告诉你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
“……一个故人。”
“姓甚名谁?”
“……”
蒋行舟收袖一笑,好像在说,看吧,这点问题都答不上,谈何诚意?
阮阳只觉得这笑刺得他像一场笑话,两颊都泛起微红——恼的。
“问点别的。”好半天,他才憋出这么一句。
蒋行舟却说:“不问了。”
“你我相识不过月余,”他接着道,“我只消稍一,你自己倒急着自证起来,还说要我帮你,未免太过轻信于人?”
阮阳不说话了,他上辈子最后被众叛亲离,皆是因为轻信么。
倘若真是如此,蒋行舟的帮助对他而言才更加必不可少。
“我是只信任你。”阮阳说。
“为何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