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希惊愕地瞠大了水眸,不敢置信地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这家伙……

她想挣扎,但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迫吞咽着从他嘴里哺过来的水。

看着女人苍白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一抹血气,就像抹了胭脂般,透出一抹惑人的甜诱,男人的黑眸子里瞬间染了色似的,变得更为深邃。

他本来只是打算为她喝水,但他刚碰到她,就被她的柔软和甜给诱惑了。

男人身上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她的身上,霸道地把她的呼吸都夺去了,沈若希荡漾着迷雾的美眸渐变得湿润,脸颊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撩人的眸光闪烁。

她想退缩,但男人不允许,她越是想退,他就越是狂猛地逼近。

直到她再也喘不过气来,快要窒息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低头看着渲染着性感的女人,他用力抱住她,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强横邪肆地说:“沈若希,我不准你离开我,听到没有,我不准。”他的语气是那么的霸道,丝毫不容她拒绝。

沈若希微咬了一下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怎么还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去酒吧喝了很多酒,她应该是喝醉了,有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扶着她,说要帮她叫车,送她回家,然后在酒吧的门口,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但她那时候已经断片,记不起来了。

天啊,她喝了这么多烈酒,竟然还没有酒精中毒,她还没死,哎,她太难了~

想到她今晚脱轨的行为,男人深若寒潭的锐眸里立即染上了一抹怒火,粗粝的长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凌厉的危险:“沈若希,你三更半夜跑到酒吧去喝酒,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抓住拍卖,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游空他们今晚没有去酒吧,他还在枭龙轩沉睡不起,她就会在拍卖台上就会任由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竞拍,不管落在谁的手里,后果都会不堪设想。

“拍卖?”沈若希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她醉得朦朦胧胧间,好像听到有人说拍卖什么的,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立即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妈啊,好痛,竟然是真的。

“你想知道,落入一个变态的男人手里,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男人炽烈的眸光盯着她,手掌落在她的腰上,危险得让人不寒而栗。

沈若希柔软的身子顿时一僵,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她紧握了一下拳头,忍着内心的恐惧,倔强地说:“难道还有比你更变态的男人吗?”

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被他蹂躏惨了,难道还能有比这个更惨的吗?

“沈若希,是我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越发的有恃无恐,肆无忌惮是吗?”天知道,当他接到游空的电话时,他的内心有多恐惧,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去了她,在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仿佛停止了。

“我没有……啊……”沈若希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抓住她的腰,把她按在了他的大腿上,炽烈的手掌,随即重重地落下,那啪的一声,很清脆响亮。

沈若希惊呆了,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失声尖叫:“傅枭……你这个变态……住手……你快住手……”

傅枭一手按住了她的腰,强势地不让她挣脱,手掌再次重重地落下,低沉的嗓音凶狠而凌厉:“说,你以后再也不敢去酒吧。”

她长这么大,不管她多调皮,多不听话,还没有被人这样揍过,就连她的父母也没这样揍过她。

沈若希又羞又怒,委屈的水雾一下子弥漫了她的美眸,她挣扎着,既痛又委屈地大叫:“我凭什么听你的……臭男人……坏男人……变态……禽兽……你打我……呜呜呜……”

傅枭知道她委屈,但是这一次,他硬起了心肠,不让自己软下来,他情愿让她痛,让她哭,也不想让她再经历今晚的事情,如果她被真正的变态抓了去,那她要承受的就不只是这样。

“不肯听话是吗,那我就打到你听话屈服为止。”傅枭紧绷着俊脸,粗粝的手掌再次重重地落下,低沉的嗓音凶残冷冽,“还想这么倔强地反抗我吗,我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痛的是你。”

这变态的禽兽,他是来真的,这次挨揍,不像以前那样只是震慑她,而是真的揍她,沈若希痛得哇哇大叫:“傅枭,你这个禽兽,这样欺负一个弱质女子,你不要脸,放开我……”好痛,呜呜呜……

“想让我住手,答应我,以后不准去酒吧喝酒。”见她还不屈服,男人的手掌又要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