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在祭台放火,营救俘虏其实是个幌子,而真实目的是声东击西,偷取司战长老的令牌。”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藏好第三枚令牌,她们就算拿到两枚令牌,也无济于事。

大祭司侧首看向藏着日字令牌的司农长老,后者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在司战长老夸夸其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把令牌藏在灶房的柴火堆的时候,司农长老就一直觉得不妥当。

可司战长老不听劝,他也没办法。

当时想着这种地方确实不太容易能让人想到,加上灶房有人看守着,嘉宾就算猜到了也不可能硬闯进去,便没再多说什么。

但万万没想到,还是被宋归鸦拿到手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管怎么说,事实证明只要东西离开自己的视线,就会发生各种不可控的意外,但放在眼皮子底下,就算对方有什么算计,也能及时补救。

所以他将令牌藏在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这个地方除了他自己以外,都也不知道。

就算是大祭司,他也没有透露过半句。

大祭司知道司农长老虽然性格沉默寡言,但却是个极其心细的人,于是勉强稳住了心神。

“不过区区两枚令牌而已,首领月不会就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吧?”

“大祭司别急。”

随着奚桐月的细长骨感的手指微微勾起,一旁宋归鸦便又从腰间拿出一枚令牌,与前两枚并排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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