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沐知道宋归鸦会武,但他天性嗜血,在国外也练过几年自由搏击,倒也不是为了强身健体保护自己,而是方便对女人下手的时候,能有足够压制对方的力量和底气。

再者说,宋归鸦已经被下药了,算算时间,现在也该起效了。

赵子沐成竹在胸,气势汹汹,却没想到,还是失算了。

在赵子沐的手距离那纤细的脖子还有五厘米的时候,就被一双极具力量的手给钳制住了,再也往前近不了一点。

紧接着,那双手微微一用力,伴随着一声“咔嚓”的脆响,他的手腕脱臼了。

“啊!”赵子沐发出一声惨叫,半跪在地毯上,恰好跪在了刚才摔碎的玻璃碎片上,膝盖处的西装裤颜色渐深,空气中隐隐能嗅到一丝血腥味。

他一脸不可思议地抬头瞪向宋归鸦,目眦欲裂:“你怎么还会有力气?!”

宋归鸦蹲下身子,两指夹着一颗通体乳白色的胶囊,在赵子沐的眼前晃了晃。

“你是说这东西?”

赵子沐双瞳紧缩,嗓音因为劈了叉而变得嘶哑,“你没被下药?!”

宋归鸦没回答他,径直站起身,“进来之前我已经报警了,赵总与其关心这个,倒不如关心关心一会儿怎么跟警方解释。”

许是因为疼痛,赵子沐额角的青筋暴起,他狂笑一声:“你以为警察能管得了我?你也不打听打听,那群酒囊饭袋的顶头上司跟赵氏是什么关系!”

宋归鸦背对着光源,垂眸看他,面上看不清神色。

赵子沐以为她怕了,得意道:“倒是宋小姐,未经允许私自闯进我的房间,还打断了我的手,用红酒瓶砸伤了我的膝盖,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