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转身,披风翻涌。
宁王想要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怕是在做梦。
从安吩咐人守在此处,自个也好生部署一番。
近来事情较多,大家也都是好几日都没有好生地睡上一觉。
陆砚瑾回到客栈,泡在浴桶中。
肌腹上纹理分明,背上与腰腹都有明显的陈年旧伤。
他只是简单地擦洗就起身,换上干净的中衣。
荷包被好生的放在桌上,苏妧绣工精良,但一个荷包终究是有它的命数,日日带着,也还是不能用的太久。
陆砚瑾十分珍惜这个荷包,发现荷包已经开始泛白并且泛旧,就将荷包收起,只是每日放在枕边。
他想起江珣析和苏妧的关系来。
若是阿妧知道这些事情,她会有怎样的决定。
倘若江珣析真的被扣上叛国的帽子,阿妧会不会因为他,来见自己一面。
所有的一切,在陆砚瑾这处都是未知的事情。
他握紧荷包,躺在客栈简陋的床榻上。
外头月光盈盈,被云层盖住,只有柔和的光透进来。
此时,阿妧应当已经抱着岁岁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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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白日听崔郢阆提起绥国进来人少的事情,苏妧的心头总是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