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可不敢有半分怠慢苏妧,“王妃可还好?”
苏妧嗓音如同黄莺般,脆生娇嫩,“不大好。”
从安一个紧张,就想替苏妧去请郎中。
如今天儿已经这般晚,王妃竟然还未睡,看来定然是难受的紧。
苏妧轻声道:“王爷如今怎样?”
从安唇边露出些喜色,王妃竟会主动关心王爷。
他赶忙道:“倒是不大好,昨夜喝的酒并不是十分的好,还有几种不同的酒混在一处,只怕是伤了身子。”
苏妧没问他为何要去喝酒,能是因为什么旁的。
屏风之后好久没有声音传来,从安不解的抬头,而后就听见苏妧说:“将王爷搬来这处院子罢,看见王爷,我大抵也会心安些。”
从安更为不可思议,之前王妃,不是最为厌恶王爷吗?
他不敢接话,半晌都未曾开口。
苏妧指骨微弯,轻敲小桌,“怎得,如今我说话,倒是不大好使。”
从安立刻跪下,“奴才不敢。”
王妃对王爷有多重要是所有人都能看出的,从前王妃一定坚称腹中不是王爷的孩子,王爷动怒,将王妃关在此处,旁的也什么都没做。
苏妧有些急迫,面上却并不显露,“之前王爷的一应用品,不是都已经搬过来,如今继续放在这处,想来也是无事的。”
从安权衡利弊,终究还是决定听苏妧的。
毕竟眼前的人,才是王爷最为在乎的人。
如今王妃主动提议,王爷说不准也会开怀些。
从安答允下来,吩咐人去将王爷抬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