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再为普通的动作,却被他做的矜贵。
房中有着淡淡的药味,陆砚瑾替苏妧的皓腕擦过药,又拿来金链,锁在苏妧的手上。
他将苏妧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声音很轻,生怕惊扰苏妧,“阿妧,你可以恨我,但不能离开。”
苏妧这一觉睡得很久,她梦到自己在睡梦之中被人灌入苦涩的药,要打掉她的孩子。
所以她不愿将药喝下,拼命挣扎。
然而有一人,捏开她的嘴,迫使她喝下。
苏妧手摸上小腹,倏然惊醒。
陆砚瑾看着苏妧怎样都不肯喝下这药,就将药从自己的口中渡过她。
不想苏妧竟然醒来,他黑眸才对上苏妧,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随后,滚烫的药全部落在陆砚瑾的手背之上。
苏妧摸着小腹,躲在床榻的角落。
她不愿多看陆砚瑾一眼,只觉犯恶心,“你给我喂的什么药,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他为何就这样容不下她的孩子,难道只是因为她说,这不是他的孩子?
所以在睡梦之中,他都要夺去她的孩子不成。
陆砚瑾冷嗤一声,“是,我给你灌的落胎药,这话你可还满意?”
手背上被烫的红肿一片,陆砚瑾对房中吩咐,“再煎一碗药。”
他望向苏妧,看她护着腹中的孩子,眸子收缩。
心头处有隐隐作痛的感觉,虽不强烈,却似是有一个小口,再也无法愈合。
陆砚瑾对苏妧道:“你打翻一碗,本王就让人再煎一碗,直到你什么时候喝下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