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哪能啊,我若是不帮着王爷,一会儿说不定老太太就心软了;只是老太太让王爷去给二夫人请安,二夫人当真会说吗?”
老太太点头,“会,周氏失了丈夫,她就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瑾哥儿的身上,又太过于娇气些,以至于受些委屈就要同瑾哥儿说,当初苏妧进府,她告的状还少?如今纪漾尚且还未进府,她定然更加忍不了。”
妈妈称赞道:“还是老太太想的仔细,三夫人那处近日也有了些动作,听闻是同管着采买的妈妈说上话。”
老太太了然,“且都让瑾哥儿知晓,若是他不知,也不发话,往后这府宅要闹成何样。”
爷们都是在外头做事的,内宅的事本不该让爷们插手太多。
只是这回,闹得实在太过。
倘若瑾哥儿再不出面,一切可都完了。
陆砚瑾去到周氏的院中,见到周氏,就看见母亲坐在上首哭。
一看见陆砚瑾进来,周氏哭的声响更大。
陆砚瑾无奈,只能哄着母亲,“母亲,哭多了伤身子。”
周氏扯着陆砚瑾的衣袖,扑进他怀中,“原来你竟还知道,你有多久未来看母亲了,你可知母亲受了多大的委屈,瑾哥儿,你不能就这样将母亲给丢下啊。”
陆砚瑾知晓周氏在意的是什么,所以没有推开周氏,“母亲,后宅之中哪有人敢对您不敬。”
周氏立刻将手给松开,“瑾哥儿这话,是在怪母亲不成,你可知纪漾有多无礼,日日不来伺候,便是来了也是趾高气昂,她还未曾嫁进来,就让我受这般的气,我更是听闻,她可是与秦氏走的很近,没有嫁给你心思就如此不纯,日后如何得了。”
陆砚瑾刻意忽略掉母亲前头说的话,只问后面的话,“纪漾同三婶有联系?”
她二人素来没有任何交集,三婶也并不是个喜欢人常去她那处的。
他还记得大嫂进门之时曾想去拜访三婶,落了很大的面子。
三婶又怎会让纪漾过去,甚至纪漾都还未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