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蹭在手上并没有什么旁的感觉,只是有些泛痒。
咋还更闹心灼热,紧紧抓着苏妧的手。
两人肌肤相贴,房中的气氛逐渐开始有些不对起来。
伤处很快就被处理好,分明是个小伤口,可陆砚瑾动作放慢,恍惚间,好似过了许久。
还是苏妧先开口提醒,“已经好了。”
陆砚瑾看她手一眼,这才放开。
嫁进府中几个月的时间,她手上的冻疮也比从前要好上不少。
只是却还是并不如旁的女子手上那般的白皙,肌肤细腻。
陆砚瑾喉结上下滚动,“一会儿让从安给你送些香膏来。”
苏妧有些惊讶,他竟还会在意这些小事。
然而反应过来后,第一下想到的,就只有拒绝,“从前送来的,一直都未曾用完,倒是也不必费这个心思。”
陆砚瑾仔细回想,上次让从安给她送东西是在何时。
越想,眉头锁的越紧,“用了这般久,手上的疤痕还是未曾褪去,看来是不大好。”
他说出的话不容人拒绝,苏妧只得答应下来。
两人一时无话,房中很快就安静下来。
除了炭盆之中不时发出些声响,余下的就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苏妧有些后悔留下陆砚瑾。
若是不将他留下,这回会自在许多。
看不见的陆砚瑾的时候,倒是还能宽慰自己不去想起他与纪漾之间的事情。
然而此时,陆砚瑾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坐在她的面前,根本不容许她来拒绝。
陆砚瑾也察觉到她的沉默,还有她刻意的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