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田三娘惊呼,吓得眼泪直流下来,抱着母亲就朝唐窈磕头下去,“还请夫人怜悯,我也愿告田肆害死祖母,不怕杖责不怕徒刑,只求能让该死之人偿命!”
“你、孽障,你……”田县男瞪圆眼睛,颤颤想喝骂。
亲卫早看不下去,一脚将人踹晕过去,还补了两脚。
郁清珣冷淡扫过,“将人押去京兆府,若事情属实,当重罚立斩。”
“是。”亲卫将昏死过去的人提了去。
郁清珣看向唐窈。
唐窈没看他,而是扶着女孩细问道:“你家里还有哪些人?”
“回夫人,我家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田三娘含泪答着。
唐窈往宅院看了眼,“家里没有叔伯吗?”
田三娘摇了摇头,“我祖父就我爹……就田肆一个儿子。”
唐窈点头,“我先让人扶你娘进院休养,你且先好生照看,大夫很快就来,也不必忧心药钱。”
说着,唤来两婆子,将妇人小心抬进屋里去。
田三娘本想跟着进屋,又止住步子,回身对唐窈两人哐哐磕了几个响头,“三娘多谢二位贵人相助,定衔环结草以报。”
唐窈忙将人扶起,语音温和,“不必如此,你先且进去照看你娘,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是,多谢夫人。”田三娘再三感谢,这才抹着眼泪进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