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历来不合,你是知道的,她暗讽我的事跟梁世子无关,何况我今日在宴上已经反击了回去,并未吃亏。再者,长定伯与我父亲交好,我们同为云州勋贵,没必要因为这么点事,闹得两家不愉快。”她劝说着。
余既成顺从地改了口:“好,阿姐说不用那便不用吧。”
心里却打定主意,回头定是要找机会揍一顿长定伯世子的。
“嗯,不用。”唐窈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余既成还站在窗外。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夕阳橙黄温柔。
唐窈等会儿,想问他还有什么事,那窗外站着的人侧着身,眸光再望进来,想说什么。
唐窈看着,等他话语。
余既成压着的情绪猝然涌上来,脱口轻细道:“阿姐看我是珍珠还是鱼目?”
唐窈目光凝愣,没想他会问这话。
是珍珠还是鱼目?
是入赘还是面首?
唐窈静了稍许,视线落在手里的蔷薇上,她说会试着去爱他,但从未想要屈折他。
唐窈笑了下,温柔岔开话题:“那只是一时玩笑之语,你问这做什么?”
“无论珍珠还是鱼目我都愿意。”余既成回着,不愿岔开话题:“我想知道在阿姐看来,我是珍珠还是鱼目。”
“这并无意义。”
“不,它有。”
唐窈身边的贴身女护卫是郁清珣的人,对方能借此迅速得知她的事,余既成没这便利,消息便落后了不少。
她说郁清珣是明珠宝石,其他人或以为这是礼貌奉承,可他知道未必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