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不会多,两个人足够了,就刘福和陈捷一起陪着我们,侍卫的话,就先前那俩个,如何?”
“没想到你考虑如此详细,我还以为直接去就好了呢。”
“江南不像京城,安详之下可能是波涛汹涌。”元景站起身,凑近看了看沈澜完工的画,画的是一池塘的莲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出淤泥而不染,“画的不错,我想将它裱在小书房里,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沈澜回道。
元景问:“为何?”
沈澜叹了口气道:“你那小书房里的画可都价值连城出于名家,我这画的上不得台面的。”
“怎可能!?”元景偏着脑袋,吻向沈澜的眉宇,“这副画的如此之好,你莫要妄自菲薄。”
被突然吻住的沈澜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站着不知道说什么了,“……”
瞧着这模样的沈寒秋,元景只觉得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他家寒秋那么不禁挑拨,另一只手却是招呼了站在外面的人,高兴道:“陈捷,将这幅画给我裱起来,放在小书房最显眼的地方!其他那些个画全都给放仓库去。”
陈捷接过画,转身就去小书房。
沈澜见拦不住,也不再去劝说,只是对于元景要下其他话有些意外:“那些画你下了干什么?挂着也不占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