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想着,既然她说自己累了,那喝完水后应该就没再作妖了。不过听过自己种种“壮举”,又有些不确定,于是试探的问:“我喝完水后便睡了?”
然而她此次却没有等到那个肯定的回答,樗里疾眉毛一挑,当即否认,“当然没有,你喝完茶之后就哼哼唧唧说要继续吃小熊软糖,我离开床榻去放茶盏都不允许,说什么怕小熊软糖跑了。”
徐瑾瑜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真是失了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不过,还好,没有特别雷的!
樗里疾看着一副生无可恋仰头望帐顶的瑾瑜,侧身躺在她的身侧,右手支着头,左手捻起一缕头发绕着圈圈,眷恋地看着她。
“你这般粘着我,我只好抱着你去放茶盏,我方把茶盏放下,你就急不可耐地抱着我的头开始亲,那架势好似要把我给吃了。我只能跟你说到榻上再吃软糖,结果把你放在榻上后,让你吃糖你又不愿意了。”
“说罢,我又干什么了?”她已经彻底放弃治疗,接受了自己醉酒会撒酒疯的事实。
樗里疾一把搂上她的腰,让她趴在上边,对她耳语:“你说,你要在上边吃软糖。”
徐瑾瑜把自己定位为小疯子后,对于翻身把他压的事接受度良好,评价道:“不就是换了个位置亲亲嘛,还是亲嘴巴。”
樗里疾直起上半身,背部靠在床榻的一侧,搂着她靠在他的颈侧,纠正道:“你可不只是亲我的嘴巴,还亲我颈侧,亲我耳朵,亲我耳尖,对我说好软。”
徐瑾瑜耳边是他那喃喃的叙述,只言片语便让她代入那个情景中。
为什么这么容易代入,一是他的嗓音过于撩人,二是这样的春梦她也做过。未想到那春梦在醉酒后竟然实现了,然而她却丝毫不记得!一点点都不记得!
这就很令人难受了,就像是她胆大包天“欺负”了帅哥,然而她却丝毫没有那香艳的记忆。那可是她第一次亲他的嘴巴以外的地方呐!她怎么能忘了呢?
“那我亲你,你什么感觉?”她很好奇。因为他每次亲她,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都在震颤,她也想知道自己若是亲他,他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樗里疾抚摸着她的头,毫不避讳分享自己的感受:“你亲我颈侧时,我感觉那酥麻直达四肢百骸,我也第一次知道在你这里,我这是那么的敏感。当你亲上我的耳尖时,我那引以为傲的自持瞬间碎成齑粉,彻底地沉沦,忍不住出声叫你的名字,好让你知道我有多欢喜。”
她听着他这他的陈述,突然间想起在敬贤居时他说的那句“今日我定竭尽全力,服侍好我的瑾瑜。”
她也想看看他因为她而迷离,因为她而失控的样子。“那我今日,再亲你一次好不好?”她侧身面对他深情问道。
樗里疾一手霸道地搂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好,那日你还跟我说,你喜欢我软软地叫你姐姐。说我这样一叫,你想把命都给我。瑾瑜,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只想你永远在我身边。”
她吻着他的颈侧,“我也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如果可能的话。这次你若是欢喜,便叫我。”
再次感受着她的亲吻,他的呼吸又一次急促起来。比起她醉酒此时的她更加的令人心动,她似乎在观察着他每一丝每一毫的反应,在他的脖颈、耳朵、嘴唇不断点火。
他甘愿为她而沉沦,她是喜欢他的灵魂也好,还是贪恋他这身体也罢,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她喜欢他便给她。
今日他带她回忆那夜所有美好时刻,让她知道她能让他多么的快乐,多么的欢喜,她是不是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她是不是就会永远跟他在一起了。
他若是永远对她好,那她是不是会坚定地说“我也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后边没有那句“如果可能的话”,他也想让她坚定地选择,无论是在何种情况下。
之前在河西她提出分手之时,为了留住她他可以用“美男计”,今日再用一次也未尝不可,只要目的达到,方式什么的不重要。
而且她确实让他欲罢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在某些时候他可以霸道把她征服,也可以表现地彻底为她臣服,只要两个人都开心,霸道还是柔情都可以。
徐瑾瑜看着他气喘吁吁,媚眼如丝,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他太过勾人,那声声姐姐也太过撩人。面对这样的她,莫说是让他欢愉,便是这条命她都恨不得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