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臣:“
敖臣觉得,王命的这个话吧说的也对,但也有不对的地方。
对了,但是没有完全对,敖臣心想。
他觉得王命的意思是,他的身体没有什么毛病了,全须全尾儿的。
可是恐怕就连王命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态,似乎是出了一点儿不大不小的问题,还是不容忽视的。
敖臣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干预一下对方的心里状态。
虽然王命看起来只是有点儿倒三不着两的,还远远达不到抑郁了的程度,但是敖臣觉得,还是早一点儿帮助对方解决了这个心里的疙瘩会好一些,也免得一拖再拖,最后拖成了大病,到底是想要彻底治愈,可就更难了。
别看普通的没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身体上的伤痕对于敖臣来说是小菜一碟儿,不值什么,一挥手就可以治好的小事。
但是对于没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的心理创伤,却不是敖臣可以随随便便就治愈的了。
如果敖臣真的可以随随便便的治愈那些没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的心理创伤,那么灵异圈儿也就不用那么费尽心机的去测量在世界的水体里,到底有多少人的眼泪,是为了伤心而流的了。
如果灵异圈儿的势力范围,也可以好像治愈没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身体上的伤痕那样,那么轻而易举的治愈他们的心理上的伤痕的话,那么伪神的那些残存的余党,恐怕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收集那么多人类的眼泪了。
敖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