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川走进来，在身后搂住她，问，“不喜欢？”

陆千柠笑着摇头，“叶先生送的很好了。”

“喜欢就收着。我是觉得物质是给人享受的，太有负担，就没有意义。”

“叶先生别鼓励我物质，我没这个条件哇。”

“有我不就有了？”

“是吧？”像承认，又像叹息。

有些东西不能深想，陆千柠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接下来还是免不了的过程。但她明显不能完全集中精力，叶霁川被她弄得也兴致缺缺，匆匆就结束了。

他坐在床上，肉眼可见的不高兴。

这种事情上没能尽兴，任谁都不会高兴。

陆千柠靠过去一些，问，“要不然再来一次？”

叶霁川侧目看她一眼，目光有些凉意，“陆小姐觉得还要我哄你多久？”

多少有点嘲讽自己花钱找罪受的意思，又或者在讽刺她不识抬举。

陆千柠心里咯噔一下，她似乎挑战到了叶霁川耐心的底线。

他掀开被子下床，径自往卫生间去。

陆千柠一时有些空茫，心情也糟糕透了。

她想今天两个人不对付，实在没必要勉强下去。

起身捞了衣服，也不打算洗澡，就直接穿上了。

偏偏文胸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她床上床下的找了一会儿，最终再窗帘底下找到。

……也不知道是怎么扔过去的。

好不容易穿好，卫生间的水声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