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森地发出一声怪笑,说:“我都差点忘了,还有你这个烂货。”
紧接着,手起刀落。
高尔夫球杆向后,狠狠捅在沙发靠背,也就是老头的腰上。
沙发深处发出一声痛呼,那双误以为沙发上女抠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每天追更柔柔文人昏迷而放肆伸出来的手,也急缩回去了。
弥什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握住高尔夫球杆,对着沙发疯狂挥杆。
沙发原本是何伯用来藏匿偷窥的秘密基地,在弥什的攻击下,变成一个无处可逃的沙包,供她疯狂发泄。
“偷窥是吧!”
“为老不尊是吧!”
弥什每骂一句,就要挥杆一次,还每每挑老头的下半身下手。
没过多久,何伯就连尖叫声都发不出了,如同一条死狗躺在沙发里,只剩破碎哀求溢出:“别打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弥什没有搭理这些哀求。
这个烂人靠藏在家具里,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孩子,放过他就是伤害其他人。
于是弥什高高扬起高尔夫球杆,说:“那么喜欢躲进沙发里,拿它当你的棺材吧!”
随后,球杆重重落下。
老头彻底没声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好在沙发内部空间狭小,人晕在里面很容易因为呼吸不畅窒息死亡,也算是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