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熹握着手机,听见他熟悉的声音,她眼底情绪有些泛滥,稍加缓了会儿,她轻唤了声他的名字:“祁商。”
“嗯?”
“你的项链我一直有戴着。”
“嗯。”他凉凉的语气在她耳边继续响起,“打电话给我,就是想跟我说项链好戴吗?”
“嗯。”
祁商似是笑了下:“所以没别的话想跟我说吗?”
虞楚熹望着指间的项链:“我突然很想见你。”
话落,电话那端没了动静。
沉默须臾,只听电话那端的祁商,语带些微的不正经,调侃她:“抱歉,刚才信号不好,没听清,是想见我,还是想念我?”
虞楚熹垂着长睫:“是想见你。”
祁商低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虞楚熹,你有点耍无赖了。”
“我有吗?”
“跑到那么远的山上说想见我,这还不是耍无赖?”祁商懒懒道。
虞楚熹并不想告诉祁商,她是因为看到玉竹子里的纸条,才突然想见他。
于是她随口揶揄了句:“就是因为见不到,所以我才敢说出来。”
祁商呵笑了下:“行,虞楚熹,真有你的。”
虞楚熹没再搭话。
那边祁商接着道:“我这边有事,先挂了,下次真的想见我时,再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虞楚熹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她这通电话有多唐突。
亦或像是发梦一样不真实。
但将项链重新戴在胸前,感觉到玉石的凉意时,才惊觉并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