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前脚一走,叶叙就问:“你又做了什么?”
卢烟树反问:“我做了什么?”
叶叙嗤了一声,“你跟宋壶深很熟吗?”
“不熟。”卢烟树笑,“没办法,我跟她聊天,说别的事她不感兴趣,只有说宋壶深才搭理我,可能我提宋壶深频率有点高,她就觉得我们挺熟的吧。”
叶叙凝眸,何止觉得熟,估计已经把你当半个弟媳了。
虽然凝顾会这样想很正常,但天凉王破有可能,这两个人都不可能。
卢烟树很兴奋,“叶叙,刚刚她叫我树树诶,从来没人这样叫过我。”
望着女孩明净的双眸,眼里因为一个称呼闪着光,扎好的丸子头在额前落下一些绒毛,弯弯的落在耳鬓,耳边是一个樱花状的粉红耳坠。
叶叙想起那晚的宋壶深,还真是前路漫漫,道阻且艰啊。
“你不是答应学姐去看宋壶深?”
“你跟我一起去。”
叶叙无语,起身,感叹身边尽是些不正常的人。
说完事后,三人没多久就离开了。
宋壶深没醒,一瓶水挂完,凝顾又换了一瓶。
南荔的天气会变脸似的,昨天还阴沉沉的天,今天又出了太阳。宋壶深喜暗,太亮睡不好,房间里的窗帘把阳光遮的好好的。
凝顾开了个落地灯,坐在沙发里看书,看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中间又下楼热了一次粥。
宋壶深睡得昏昏沉沉,想清醒又抵不住困意,只知道有几个人来过,说了几句话又走了。耳边静悄悄的,连平常吵闹的鸟叫声都不见了,仿佛整个人被扔进了黑暗里,封闭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