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所周知,夏斯塔是夏家大伯外面养的人生的,也就是年纪摆在那里,负责这管事位子轮上夏李从嘉都轮不上他。
宋壶深踩雷踩得死死的,夏斯塔生平最听不得旁人提这事,语气逐渐激动,“丧家之犬?一个被宋家扔在南荔的废柴,恐怕没人比你更能体会这四个字的含义了吧。”
“你有什么好神气的,也就是还住在叶绿园被人忌惮着几分,还真当自己是少爷呢。”
“前几年倒是听说你回去宋家,可惜没多久又被扫地出门了,真可怜啊,要不你也别费劲往宋家挤了,叫我声哥哥,我给你安排个经理当当。”
十几岁的年纪不需要委蛇求人,谁都有轻狂挑剔玩伴的自由,所以基本能玩在一起的都是了解彼此性格的。
宋壶深就是脾气差,不爱搭理人,但无伤大雅,没几个人会揪着不放。
像夏斯塔这样说话的,本质就是为了找茬。
“说完了?”宋壶深在跳跃的彩色灯片中敛眸,阴鹜渐渐。
夏斯塔酒喝大了,语无伦次的说着,“没说完呢,怎么?又像跟狂犬病一样揍人?”
他身后的人知道他发酒疯,想上前阻拦,却被他挥臂推开,就差指着宋壶深的鼻子骂了。
“想想上次你家那个没人要的姐姐来我家赔礼道歉,你这次动了手,可不是赔礼道歉那么简单能解决的。”
“......”
基本话音一落,五排上分小团体已经在角落缩成一团。
夏李从嘉刚才卫生间回来,听了句带姐字的,暗叹凉凉,一个劲儿往小团体旁边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