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扬唇角,胸腔里透出空荡荡的笑, 本来是挺高兴的,可惜是偷来的。
叶叙敛眸,叹气。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沉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因果。说好听点,富庶人家不知疾苦,难听点是他们这些纨绔,被人笑脸相迎着,被人当成不可一世,但真正论起来,没一个活得像人的。
说白了就是一群只会挥霍的公子哥,连生命意义都感受不到,更何提,懂得该怎么爱一个人。
一声不吭的喝着酒,半响,叶叙问了一句,“最坏也就那样了,真不打算告白吗?”
少年嘴边的酒杯一顿。
气氛压抑。
阴郁中带着少年气,眼睁睁看着他眼底那点暗淡,更加暗淡。
告白。
他怎么敢想。
那是个像郁金香一样温柔的女孩子,光是站着就能成为别人的光。
包厢里又来了一拨人,嘈杂声几乎盖过了音响精品雯雯来企鹅裙寺弍弍2午玖一四7,k歌台放的是一首仙侠剧的主题曲。
眷恋一人,流连忘返。
“再等等吧。”
宋壶深低头,淋湿的双手用手帕擦干,回忆起几个小时前抱小姑娘留下的触感,心像麻痹一样的痒和痛。
欲念反噬心间时,他不管不顾的想。
当初他就不该走的。
管他是疯了死了,都不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