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反过来,祝他也在想我。
“......”
陶桃站在录音室外,透过玻璃,看着里面侃侃而谈的人,连身边多了个人都没有察觉。
一回头,吓一跳,“你怎么在这?”
“我来接阿姐回家。”
陶桃看了眼门口杵着的四个腰板笔直的保镖,翻了个白眼,“看贼呢你们家?这么多人还不够,你还要来接?”
许眷顾:“......”
“你爸妈怎么想的,人都走了,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许眷顾凉凉的撇开眼,“你别想在我这打探什么消息了。”
“......我之前收留你这么久,你就不打算报答我一下?”她威逼利诱似的。
“我报答了啊。”许眷顾一脸人畜无害,“我不是帮你把那个哥哥气得半死了吗?”
“......”陶桃轻嗤了一声,不屑道:“你姐今晚是不会回去的。她要过来和我住。”
“那我也要去。”
陶桃为他这无赖劲儿惊叹。
这时,凝顾推开了录音室的门出来,刚好听见他的话,“去哪?”
“我跟你去陶桃姐家。”
“你去干嘛?”
“你带我去,我让爸爸把这几个人撤走。”
“......”呵。
凝顾没说话,走了出去,陶桃跟在后面,碎了许眷顾一句跟屁虫。
只是他们并没有在北绥待太久,B-Mf一直以来合作的酒商提出提价,来头不小,副总搞不定,凝顾要赶回去处理事情。
许眷顾做实了跟屁虫的名声,一路跟着,不过之前那几个保镖确实撤了。
凝顾倒没什么所谓,反正除了他,身边是谁都无所谓。
那个酒商定的时间很急,凝顾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一下飞机,推开B-Mf顶楼大门,看着沙发上那个坐姿骚包,左耳闪着浓郁闪耀的祖母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