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实证明,宋壶深十分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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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佣人纷纷在餐厅忙活备餐。
四人入席落座。
宋壶深坐在凝顾旁边,没什么表情,生病脸上带了点苍白。
宋父宋母坐在对面,没人提起刚才的事,更多的是和凝顾说几句家常。
除了这母子父子不说话外......倒也不是太尴尬。
凝顾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菜品:鱼子酱脆皮乳猪、一口和牛酥、整只鳗鱼天妇罗、鲍鱼海胆海螺刺身、青椒炒肉、番茄肉酱意大利面、盐焗花螺、铁锅呼包子......中不中,西不西的,这什么跟什么啊?
凝顾自以为非常隐秘的看了一眼宋壶深,突然有种今天是第一次来荼山的想法。
倒是宋父,笑得温和,跟她讲起了菜品,“别小看这青椒炒肉,这可是荔枝木和枣木明火炒的,还有这呼包子吸满了汤汁,好吃。”
“叔叔喜欢中餐?”
“喜欢啊。好久没没去过了,吃中餐解解乡愁也好,今天托你的福啦。”
凝顾淡笑,“这哪里话。”
端坐一旁的宋姨,夹起一片黑金鲍沾山葵,冷笑开腔,“老了记性这么差?两个月前不是去过吗。”
宋父滞笑了一声,像是被拆台惯了,也没生气,健谈得很,光是一个菜品就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
“南荔人酷爱喝汤,以前我在南荔繁临区住的时候,常去一家茶餐厅。专门做鱼的,鲜活的鱼现做鱼丸鱼生那些,最后边角料拿起炖汤,起锅后撒一把葱那叫一口鲜甜哦。”
宋姨冷眼拆台,“说好听是鲜甜,说难听就是土腥味重。”
宋壶深没什么胃口,只顾着低头喝汤,态度比之前温顺了点,但也不搭理人。
凝顾:“......”这家人平时都是吃炸药包的吧。
她示意佣人盛汤,打圆场:“刚好我来的时候带了汤料,想着宋壶深生病给他煲了汤,宋叔宋姨尝尝,清热润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