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壶深一低头,目光落在她腰间,脸又黑了。
手心贴着温热的肌肤,“这裙子能穿?”
她表情无辜,“热嘛。”
宋壶深深吸一口气,罕见地没发作,只是抬手让其他人出去。
凝顾坐下,感觉少了一个人,随口问:“卫疏柳呢?他不吃吗?”
“走了。”
凝顾吃着蛋挞,没在意,轻飘飘地哦了一声。
一旁,宋壶深吃相优雅,语气淡淡,“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让你穿这露背装?”
凝顾嘴角挂着蛋挞碎:“......”
小狗还挺护食。
宋壶深捏了捏她嘴边的碎屑,把一碗粥推到她面前。
他进厨房的次数虽然日益增长,但他的厨艺却停滞不前。这次没有粥煮成了饭,但是凝顾看着这个粥怪异的颜色,橙不澄,黄不黄的,表情变了又变。
宋壶深:“不用怀疑,这是南瓜粥。”
凝顾试图抗拒:“可以不喝吗?”
宋壶深迂回战术:“你先尝一尝。”
凝顾一边抗拒,一边又人强制被喂了一口。
甜甜的,倒没有什么怪味。
宋壶深看她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嗤笑,“没找到白糖,就用黄糖代替了,还能吃坏你不成?”
旋即,他又想到更早些的时候,厨房的佣人闲谈的话,大概就是什么主人的宝贝疙瘩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