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林化之那种懵懂的在宋壶深雷区跳跃,卫疏柳是精准的寻找雷区,在精准踩进雷区。
非得惹恼宋壶深,然后哈哈大笑。
犯贱式的友谊。
换作以前,卫疏柳在宋壶深面前只有被忽略,或者被戳心窝子的份儿,但现在不同了。
凝顾这大一个破绽在这,卫疏柳一踩一准。
折腾了几天,后来凝顾就玩不动了,每天饭后在海崖上吹海风,这样的日子也照样过得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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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批被卫疏柳招来参加假面舞会的人,坐那天的邮轮走了,樊楼变得清静了许多。
昨晚下过一场雨后,古堡后院天然的池塘涨满了水,水尤清冽,日光下澈,影布石上。池边杉树环合,绿草盈盈,还有一个木质的秋千座椅,桌面摆上水果蛋糕,沏上一壶好茶,坐上一下午也惬意。
卫疏柳拎着一个放多层糕点的食盘走过来,“欸,试试这个焦糖芝士慕斯。”
宋壶深一碰凝顾就跟得了软骨病似的,坐没坐相,非得把头撂人大腿上躺着。而凝顾倒没什么所谓,低头回避视线,一个劲的调着手里的乐器。
是以,两人对他的殷勤投喂并不感冒。
卫疏柳眼神凶狠,强调:“我做的。”
本大爷屈尊给尔等凡人做吃的,别给脸不要脸,没钱捧个人场的事儿不会做?
凝顾终究是败在跟卫疏柳不熟上,客气客气,做做样子地挖了一小块,品尝起来。
然后,笑眯眯地,装模作样评价道:“很好吃。”
“真的吗?”好像有些强掩兴奋的感觉。
“是的。”凝顾属于是用生命在捧场了。
凝顾看了一眼慕斯,语气肯定,表情不合时宜地变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