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上次看秀,输了五百万。”说着,她很自然的拉他的手,旁若无人地往前走,语气痛心疾首,“美金。”
宋壶深:“......”
她小声催促,“不是去果园吗?赶紧啊。”
“没事,”他的语气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变温和,甚至有些宠溺,“多大点事儿,我帮你赢回来。”
临走,宋壶深淡淡抬眸望了一眼罗恩,罗恩瞬间心领神会。
这是要清场的意思。
插曲过去,罗恩抬手擦汗,此时,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带着漆黑眼罩面具的男人,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正是那“罪魁祸首”卫疏柳。
等到了果园,凝顾再一次默念起了浸猪笼三个字。
顶级的富豪往往享用极致的服务,顶破天也就是服务的天花板级别,但是顶奢的富豪就不一样了,这类人生来就在纸醉金迷的富贵场,讲情调,懂生活,不再讲究“贵”,更讲究“稀”,因此追求极致反而算不上档次。
阳光琉璃,玻璃房里,凝顾望着眼前的果树。
突破所谓地形、气温、气候这些限制因素,在极其不恰当的地方,种一棵不合自然规律的树,是“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的稀缺,是“不患寡患不均”的金贵,是“一骑红尘妃子笑”的珍贵。
果树根系发达,树冠张开成半圆头形状,枝干细腻光滑,带着点浅绿色,有点斑纹,叶面光泽有革质。最重要的是,树上枝条挂满了大小如乒乓球般的荔枝,一股清香果香扑面而来。
她第一次觉得,果实累累这个词是直观描写。
原来,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
凝顾咋舌,“这棵荔枝树是来报恩的吧?”
宋壶深淡淡应声,“摘树下的,顶部的危险,我让别人摘,你过过瘾摘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