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壶深冷淡眸光变得幽暗,重新俯下身,冰凉的下巴磕在她的肩胛骨上,语气凉凉地道:“谁说那个是你的房间?”
荼山主楼太安静了,安静到除了她的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就......只剩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她眼眸一抬,“不是吗?那我睡哪?”
凝顾轻轻的呼气,她还挺好奇的,宋壶深会忍到哪一句炸毛。
宋壶深本来就居高临下的圈住了她,此时突然侧头,在她白皙纤细的颈项处舔了舔。
随即,凝顾感觉脖子被尖尖的虎牙不轻不重地碰了碰,肌肤一个战栗,心里毛毛的。
他声音低沉,颇有咬牙切齿地意味:“知道这床多大吗?两米!不够你睡吗?睡哪,睡这!”
“......”
凝顾身形一僵。
“......”
孩子长大了,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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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餐厅里,大家眼看着俩人气氛冷然,僵持不下。
就在众人心里发毛,觉得宋壶深要爆发之际,凝顾吃了他递到嘴边的人,同样夹了块肉塞到他嘴里。
她语气忿然,“记得什么?你烂在以前了?看不见我现在在哪?”
然后端起手边的茶杯直接喝到见底,念叨:“真咸。”
也就这样,凝顾莫名其妙的,顺好了炸毛猫。
试问一个能拿捏宋壶深的女人,出现在这里,荼山上下很难不忌惮她。即便这样,凝顾却不以主人身份自居,谦和,平易近人,温温柔柔的。于是,大家观察着,揣测着,等发现凝顾好相处,待人和善时,荼山上下的人心早已被她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