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染这人有病,有大病。”陈闻也嫌恶地“啧”一声,讲起别人坏话没一点心理负担,还叮嘱道,“他脑子不好,少跟他接触。”
许馥听着他对陆时零的点评还觉得有点意思,听到陶染这里就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陶染脑子还不好?A大年纪最轻的医学教授。”
“年纪最轻的医学教授算什么,”陈闻也的好胜心立刻起来了,“我还是……”
……中国首位F1赛车手呢。
他生生将那话咽了回去,顺口改了头衔,“中国首位F2冠军呢。”
“……总归他们都不适合进入一段稳定的关系。”陈闻也索性说得更明白,“在这些男人里面,我也是冠军。”
该说不该说的话反正也都说出去了,他往椅背上闲散一靠,面上胜券在握,心里暗自紧张掂量。
说了别人一大堆,他自己呢?真是冠军吗?
一个听障人士……
他安慰自己,幸好有助听器,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
也幸好对手都不够强劲,他依然是最适合她的人选。
还有谁?
应该没了吧?
许馥的梨汤喝完了。
她思索着陈闻也所谓的“稳定的关系”。
怎么算稳定?
结婚么?
她将那小瓷碗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地“砰”的一声,手机与此同时在茶几上震动了起来。
“喂,”她接起来电话,轻声道,“宁坤?”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笑了笑,“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今天见到叔叔我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