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琴伸手牵住自家小丈夫的手,“就这样也挺好,走吧我们也回去了。”
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迟松突然扯了扯步琴的衣摆,“晚晚手腕上的那个镯子我怎么没有见到过,而且看着好像还是一件很厉害的法器,别说我们迟家了,只怕是你们步家的藏宝阁里都找不出一件比那个法器还要厉害的,晚晚是去哪儿找来的?”
步琴的脸色僵了僵,伸手牵住迟松的手,“我也不知道,晚晚出事儿之前和之后我不都和你在一起吗?”
要不是迟松和步琴从小一起长大,他怕是都会被忽悠过去,他站在原地没动,一双和步听晚一样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步琴,红唇微抿,漂亮的脸上写满了生气。
步琴只能哄着人将人带上车后这才老老实实的交代道:“其实晚晚的事情之前母亲就已经算过了,晚晚有一门天定的姻缘,去不掉的,那手腕上的镯子只怕都是对方给的……”
看着迟松的脸色,步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最后直接将头低下去了。
迟松深吸了一口气,“这门姻缘是半点法子都没有么?”
“天定的……”
病房里的步听晚并不知道自家母亲所承受怎样的暴风雨,他从床上下去后,将门给反锁了,地面有些凉,圆润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不过步听晚这会儿没有心思去关注了,他三两步的跑到床上盘腿坐着,将带着镯子的左手抬起来,轻轻地转动了两下,往里面注入了一丝灵力进去,可等了许久都没有反应,他不死心,又注入了一些,可依旧是这样,小郎君本就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愣是半点血色都没有,脑海中想的满是他在那个世界里面和司砚相处的点点滴滴。
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流了出来,他以后都见不到司砚了,他不想回来的,他想要和司砚再一起……
哭得伤心的小郎君丝毫没有注意到半点变化,倒是还在停车场没有用离去的步琴和迟松立马从车上下来,两人抬头看着凝聚在医院上面的那团黑雾,久久没有说话。
小郎君的后面传来一声叹息,下一刻伤伤心心的小郎君就被搂入了怀中,司砚那熟悉的冷香味将小郎君一整个都包裹住,她含笑道:“我不过迟来了那么一会儿,是谁将我家的小王夫弄哭了?瞧着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心疼。”
泪眼朦胧的步听晚就这么在她怀里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她,长睫湿漉漉的,过了好一会儿,那双眼睛才完成了月牙,“王爷!”
两人四目相对,一向容易害羞的小郎君伸手搂住司砚的脖子,主动啃上那薄唇,司砚顺势加深了这个吻,不知过了多久,司砚垂眸看着怀中就连睡着了都有些不安分的郎君,低头在他的眉心处落下一个吻。
不管去哪儿她都会找到她的小郎君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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