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孙警员对金挽秋说道:“我喜欢你的舞蹈,希望你能一直享受舞台。”
“谢谢,我会的。”金挽秋高兴地回答他。
之后安保组的人相继离去。
外人走后,在沙发上坐着的张潜突然说道:“我觉得是那个到处放窃听器的特工。”
郭良坐在观景窗边,腿上摊着电子书,他摇头道:“难道他跟踪调查了小秋四天吗,一个见色起意的特工?”
张潜:“你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一个特工,特工的物种丰富程度是你无法想象的。”
郭良看了眼他,“你有积怨已久的特工仇人?”
“我是那种会结仇的人吗。”张潜一脸黑线。
聂青青支着下巴沉思,“在可疑人员里,有个人下半张的脸部轮廓和灰西装男有点像,只是穿得很臃肿,看不出身形。”
“一个见色起意,劫色未遂的特工。”张潜语气肯定地接话。
郭良:“……”
在接下来的航程里,金挽秋没有一个人回过房间,半夜飞梭落地,她几乎是兴高采烈地拉着行李箱下了飞梭。
她在航站出口和剧团的人告别,然后坐上出租车回家。
回到家时天已经快亮了,金挽秋顶着困意洗了澡,坐在床边地毯上打开行李箱收拾。
她迷迷糊糊地把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放回梳妆台,然后又把衣服一件件放进衣帽间。
又一次从衣帽间出来,她在见底的行李箱旁边低头一看,惊悚地发现了几张她从未见过的明信片。
金挽秋:“……”
呜呜,还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