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致死]:卧槽我怎么可能去看这种堪比本子的东西!
[芝心]:怪事,你不看你怎么知道里面什么样的?
[浪漫致死]:……
[料峭倒春寒]:给神父兄弟的冷汗都问出来了
群里聊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
夜阑人静,晚风习习,白天黑沉沉的乌云终于落下了丝丝绵绵的雨点。
梨花院后院的左右厢房里住着的病号已经在疼痛中沉睡。
正屋里,烛火朦胧,白衣青年在书案前提笔写信,笔走龙蛇,挥洒自如。
隔着一面屏风的卧房内室,床榻内侧躺着熟睡的少女,她的呼吸声轻缓安逸,嘴角自然地向上勾起。
姜狐写完信,吹灭蜡烛,走过屏风,来到床榻边垂眸看着她。
“异人……”
次日清晨,窗外鸟雀啾鸣。
在床上醒来的秋画画伸个懒腰,慢吞吞地穿上鞋袜。
她洗漱一番,打着哈欠来到前院。
昨夜的雨打落了好多梨花,前院的地面上铺了一层脏兮兮的落花。
梨花树下站着的除了姜狐,还有总教习。
总教习见到秋画画后憨厚地笑笑,挥挥手走了。
姜狐悠闲地踱步到躺椅前躺下。
秋画画扬起明丽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走过去,“师父,早安呀!”
她穿着亮丽的浅黄色纱裙,既活泼又有些娇柔,仿佛一只蝶翼纤薄的蝴蝶。
秋画画拢着裙角蹲在姜狐腿边,玩他的袖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布料,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徒弟这几日怎么不出去玩了。”姜狐含笑道。
“哼。”秋画画噘着嘴,抓着他的袖子用力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