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之后,秋画画迫不及待地小跑出了卧房。
守在房门外的总教习正想小眯一会,被她开门的动静给惊醒了。他想起了家里调皮捣蛋的女儿,不由失笑。
屋外天穹浮云蔽日,大片暗沉厚重的乌云压得人心慌。
风带着凉意,是真的要下雨了。
秋画画一推开前厅的门,就看见前院里梨花树下的白衣青年。
大梨花树依旧繁花如雪,美丽的梨花纷纷飘落。
姜狐听见那轻盈的脚步声走近,就噙着笑转身。
他的发丝还是有些湿漉漉的,有一缕黑发黏在脸庞一侧。
“师父,你该不会是在喂蛊虫吧?”秋画画说着就看向他的指尖。
姜狐抬起手,指腹上果然有血滴。
“若是光秃秃的一棵树,实在难看。”
秋画画抬眼看着他,担忧道:“这会不会对师父的身体有影响啊。”
“一点血而已,没什么影响。”姜狐轻柔的嗓音如云烟般。
秋画画见他坚持,就没再提这个,而是问道:“师父,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姜狐轻笑,徐徐道来。
昨日下午,有守卫来通报,说刑室牢房里的囚徒都被放跑了。
那些囚徒里有人的危险性很大,姜狐让守卫先行离开后,正要离开去抓回逃走的囚徒,卧房密道的门就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