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秋画画立马止住他的话,“既然段大哥没事了,那我先走啦!雪诗,下次再说报酬的事!”
段乌蛾沉默着抿了抿嘴,目送她匆匆忙忙离去的身影。
春风细雨松了口气,看了眼段乌蛾,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芝心唏嘘一声,说了句再接再厉,接着,她和吃个桃桃一起离开圆台。
福吉去水面查看租用的小船状况如何。
旁观许久的卦十铜拄着血渍呼啦的算命幡走过来,“乌蛾,你爹当年都没你这么草率啊!”
“想做就做了。”段乌蛾平静道。
当了许久强控工具人的雪诗转动眼珠看向他,开口道:“你很幸运。”
段乌蛾看了回去,“多谢。你要什么报酬,我来给你。”
“不必。”雪诗移开视线,目光虚落在地面。
拳宗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个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对卦十铜说道:“卦十铜,你这老小子是不是有收集癖,收的弟子居然也是个面瘫脸。”
卦十铜摸着胡子,瞥了他一眼,笑呵呵道:“这好办,你给我当徒弟,我不就不像是收集癖了吗。”
拳宗:“……”
辈感压力。
为了缓解压力,拳宗走到被他点了睡穴的那个袭击者旁边,摘掉了这人脸上的面具。
他认真打量了一番手里的木质面具。
“咦?握草!”拳宗大惊,拿着面具的手颤了下,“上面……刻着千面。”
男人不争气的颤声引得卦十铜诧异地看了眼他,老人踱步过去,好心道:“拳宗,没吓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