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下面喊道:“师父,我下来了哦——?”
下面的惨叫声突然停下了。
等秋画画到了刑房,看见白衣青年正把刑具递给守卫,而染血的刑架上空无一人。
“师父,刚刚是什么人呀,叫得好惨。”秋画画的眼睛往囚室那边瞄。
姜狐动作缓慢又细致地擦着手,温润俊秀的脸上带着惯常的温柔笑意。
他瞥向囚室尽头,柔声道:“是一个残害同门的人罢了。”
“徒弟,你来找我做什么?”
秋画画立马收回视线,把雪梨朝他举过去,说了它偷吃狗粮被收罚金的事。
姜狐笑吟吟地看了眼满眼无辜的白猫。
然后,他看着秋画画的眼睛,嗓音轻缓道:“这猫到处乱跑,果然还是得把它拴起来。徒弟,你觉得呢?”
“猫猫这么可爱,师父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它!”爱猫人士秋画画当即抗议。
姜狐走近,从她手里接下雪梨,挠着它长有细绒的下巴。
空出手来的秋画画捏完猫爪,又去摸它的肚子。
姜狐微微抬起眼皮,看见少女脸颊粉粉的,嘴角向上翘起,模样娇俏可爱。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她的手背。
微凉的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擦过,带起一瞬的痒意。
秋画画看着青年的手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下,她略微思索,睁大眼睛道:“师父,你是在分析我适不适合用来培养蛊虫吗?”
姜狐:“……”
他抱着猫就走。
“诶?师父你要去哪里?”秋画画追上去,“把雪梨还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