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舟笑她:“下次约你就不该来酒吧,对面肯爷爷更适合你。”
盛清歌作势踢他,陆鸣舟往后躲,然后就大步潇洒地往舞池那边去。
走远几步,给陆斯则发消息:【哥,她不去舞池,要不您两位三好学生还是等会儿洗手间偶遇吧。我先去浪会儿~】
陆斯则:【嗯。】
把手机放到桌面上,他伸胳膊倒了两杯酒,往右手边推一杯。
坐在右边的是陆斯则小时候的邻居,有强迫症的那位,现在在南大任教。
他来川杭讲座,晚上刚到酒店准备睡觉,就被陆斯则一通电话叫下楼,说在楼下等他。
也不说干什么,就说有事。
他还以为陆斯则找他要探讨学术上的事情。
结果他上车刚系好安全带,陆斯则直接踩油门,再停下就是酒吧门口。
总有种上了贼船的既视感。
一直到两人走到卡座,陆斯则都是一副今天既不谈生意也不谈学术,拉他出来纯喝酒的架势。
周淮序坐在沙发上,不太适应周围环境,左顾右盼半晌。
而后,冷不丁地出声:“你是疯了么?”
陆斯则轻笑,“帮个忙,谢谢。”
两人认识多年,周淮序不是不知道陆斯则这个人有过两段性格极端时期。
一个是他高中时代,沉默寡言,自卑孤僻。
一个是他刚到国外那两年,疯了一样参加各种活动,把前些年落下的人情世故全都磨炼补全;压力大时的放松方式也极端地不像正常人——拳馆学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