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太安静,只能听见钟表走针的声音。
盛清歌想起来一件事,“今晚陆氏组织的酒会,你是不是会出席?”
陆斯则轻嗯一声,“这是鸣舟入集团任职后第一次组织大型酒会,还是要去参加的。你也收到邀请函了吧?”
盛清歌假笑,“那个邀请函还是我设计的。”陆鸣舟也是胆子大,让她一个学建筑的搞酒会邀请函设计,也不怕丢陆氏的脸。
陆斯则笑:“他给你报酬了吗?”
刚好涂完药,盛清歌把棉签都扔进垃圾桶,侧身对着他,“跟他打游戏打输了,这是代价。但是我依然觉得那一把他找了代打,因为他平时都solo不过我。”
陆斯则没转身,玩笑道:“晚上我说说他。”
盛清歌配合地接话,“好啊,以后就靠你给我撑腰了。”
话音落地,两人都愣住。
盛清歌咬牙,恨自己这个一放松就满嘴跑火车的毛病。
轻咳两声,思考怎样才能不显得她是在试探陆斯则。
虽然她的确对陆斯则有好感,但也不代表她想和他在一起。心动这种东西,放在心里也是很美好的。一旦距离靠近,人心不能被直视的那一部分被赤.裸裸放在眼前,那就连最后一分美好都留不住了。
钟表还在咔哒咔哒的走,心跳都要和钟表同频。
房间里的安静让盛清歌脸颊发热,屋子里开了灯,这次没有黑夜给她打掩护。她弯腰,把垃圾袋拎起来,想直接下楼扔垃圾、顺便逃离战场。
一只修长骨感的手闯进她的视线。
那只手从她手腕擦过、没碰到她,却好似给她肌肤留下余温,然后接过她手里的垃圾袋、连着垃圾桶,放到一旁。
“好,以后给你撑腰。”陆斯则回答她,语气里带着笑意和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