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带着几分客套,温声说:“挺好的。”
曲蔓抿抿唇,还是决定说出来她最想对盛清歌说的话:“抱歉啊,我不能出来给你作证。”
她不能说他睡粉,否则江临就不会给她出国的钱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她这话说的,好像是在暗示盛清歌出钱让她出面作证一样。
想到这里,曲蔓语速又快起来,慌忙解释:“清歌我不是那个意思。”
盛清歌依然是客套地点点头,“我知道。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我们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无论是这位昔日情同姐妹的好朋友,还是她爱慕过一整个青春的少年。
说完,她抬头对陆斯则浅浅地笑了笑:“我们走吧。”
陆斯则说好。
等车子驶上马路,陆斯则点开导航问她:“你说的西餐厅叫什么?我搜索一下。”
盛清歌后背靠在车椅上,视线盯着前面那辆贴着哆啦A梦贴纸的面包车。
她声音很平地说:“我想回家吃,我想吃你做的小龙虾,好不好?”
“好,那我们先去买菜。”
接下来的路上,盛清歌一直沉默。
陆斯则等红灯的时候牵过她的手,“心情不好了?”
盛清歌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原来保持温和平淡的模样真是一个很有效的保护自己的方法。”任凭对方是什么样的情绪,在说什么样的内容,她都能够把自己封闭起来,让对方觉得她毫不在意。
甚至那一瞬间她也骗过了自己,好像真的忘记大学那几年和她熬夜追星的一幕幕。
友谊破碎的伤心一点都不亚于失恋。
那天在天台伏在桌面上抑制不住地哭,也不只是因为江临。
陆斯则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