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则点点头,牵过她的手。
盛清歌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妈妈。”
李菱女士很少说废话,一向是习惯直奔主题:“你在哪儿呢?”
盛清歌:“……”这可真是个一针见血的问题。
短暂沉默,她终于找到合适措辞:“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菱不疑有他:“想问你明天回不回家来,你沈叔叔非要来家里做客。”
盛清歌立刻打起精神,故意说:“可是我明天要上班。”
李菱默了默,很难得地提议道:“你要是想回来,我可以批准你一天假期。”
盛清歌很精明:“该不会是从年假里扣吧?那我还是不放假了。”
李菱:“……”
“不从年假扣。回来吗?”
盛清歌见好就收,“那我回去。沈叔叔几点去呀?”
一提沈律师,李菱就没好气,“不知道他几点来,从年轻时候就没一次准时的。”
五十来岁的人了,天天跟毛小子似的。
盛清歌笑:“好,那我明天早点回去,肯定比沈叔叔到得早。”
“行,”李菱说,“对了,要是鸣舟和斯则有时间,你可以带他们一起回来,人多点热闹。”
自从老盛被李菱赶去和小三共住他们的爱巢,家里冷清不少。
忽然提起陆斯则,盛清歌不禁看了眼两人此刻十指紧扣在一起的手。
手指轻轻收力,夹住他的手指。
陆斯则无声地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揽过她肩膀,俯身、嘴唇停在她耳畔,不经意在她耳廓上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