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星了然。
她拿出一瓶料酒,刚要往碗里的鸡胸肉上倒,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酸味。
她凑近闻了闻,又看了眼生产日期,沉默了。
叶挽星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她把柜子里的调料都拿了出来,看了一圈。
注意到叶挽星奇怪的举动,沈棣走了过来:“怎么了?”
叶挽星满脸黑线:“这些调料都过期了,你刚刚说上次鲜姐他们来你家做饭是什么时候啊?”
沈棣想了想,答:“两年前,我搬家的时候。”
叶挽星一阵无语:“......”
难怪。
米虫在你家待两年都能被饿死。
叶挽星这个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无奈,她只好脱下围裙:“我再去趟超市买些调料品。”
沈棣说:“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认识路,你就在家把菜洗洗吧。”
叶挽星想了想,回身把他们刚刚买的一条鲫鱼从袋子里拿出来扔到水槽里。
“对了,在我回来之前你把这鱼杀了,洗干净,我一会儿要先做它。”
沈棣眉心一跳,抬眼看向叶挽星,没说话。
叶挽星在他脸上读出了些许微妙的情绪:“你该不会......不敢杀鱼吧?”
沈棣默然,低头看着水槽里那条还在蹦跶着的鲫鱼,似乎是在进行着什么思想斗争。
两秒后,他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