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惊讶顾清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

又或者是因为被说中了心事。

阿海沉默下来。

不再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顾清把他的下巴接了回去。

被猛地咬到了手。

几人立刻把顾清拉开。

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大家想要上去打小丑。

沈听弦没忍住骂了一句。

“艹！这特么是在救你！和系统合作能有什么好处！”

戴知许也叹了口气。

“队长也没劝你原谅他们，是在救你！”

顾清摇摇头。

拦住生气的队友。

语气平静。

“不用，我没法救所有人，我只是听从自己的心，和他讲了这些话。”

“救得了他，算幸运，救不了也不强求。”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顾清笑了笑。

温柔极了。

“所以没什么的，也不用怪他。”

“他怎么选择，是他的事情。”

蓝光一闪而过。

小丑和顾清身上的伤都愈合了。

小丑安静下来。

垂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顾清对于小丑来说，是个意外。

顾清知道小丑的恶劣，知道阿海的本质，了解阿海受到的苦难。

站在自己的角度拉了小丑一把。

即使被伤到了，也表示理解。

顾清是个站在光里的人。

对于阿海来说也是个如同光一样的人。

只是长期处于黑暗中的人，没办法太靠近光。

即使这个光，温柔如同皎白的明月。

小丑也觉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