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看到刘奕珉这副鬼样子，他难受得几乎喘不上气。

好几个月。

按时间推算是刘奕珉和他冷战的那段时间。

又或是更早。

“你不信任我，也不信任我们的感情，对吗？”

刘奕珉忙抬起头来，“没有，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宁虚双手垂在身侧，忿忿大吼：“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此刻，他所有的情绪达到顶峰。

刘奕珉揽着霍纯星的样子浮现出来。

虽然他知道都是假的，但是当时的感受他亲身经历过。

爱着的前男友搂着新男友在他面前洋洋得意。

刘奕珉摇晃着身躯站起来，光着脚将满脸痛苦地宁虚拥在怀中。

他用自己满是疮痍的手抚摸着宁虚的后背。

“宁宁，对不起。”

“是我混蛋。”

“我错了，你别哭了。哭久了眼睛疼。”

宁虚悲苦难耐，片刻后终于伸手回抱住了他愚蠢的爱人。

他的眼泪尽数流进刘奕珉的脖颈间，呜咽声埋没在刘奕珉此时单薄的胸口。

到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哭。

哭得哆嗦抽搐。

宁虚一边抽气，一边带着暗哑的哭腔：“我不会原谅你的。”

刘奕珉拍着他的后背：“不原谅，不原谅。”

路宁缠着让霍脩竹带他过来，他不敢进门。

站在门边朝里喊：“......宁宁。”